不玩遊戲

與其歎氣, 不如放棄. 這個遊戲, 我玩不起.

不解溫柔, 歡天喜地. 漣漪泛起, 鋪天蓋地.

有悲有喜, 難捨難離. 真要放棄, 卻又歎氣.

整水喉

前陣子提到屋裡漏水, 由於喉管深藏於牆內, 難以準確尋找滲漏位置, 加上管道日久失修, 分段修補實非長遠之策, 媽媽便決定重新鋪設水管. 在師傅一拖再拖之下, 工程終於在這個星期一展開, 預計兩天完工.

工程說大不大, 但也頗為麻煩, 因為我所住的單位距離水錶很遠, 必須在公共走廊鑿坑設喉才能引水入屋. 至於另一為難之處, 就是媽媽不想在家裡掘地鑿牆, 一來價錢較貴, 二來費時, 而且會破壞原本裝修, 工程進行時又是烏煙瘴氣. 因此, 現在屋內需要設置明喉, 由大門一直伸延到廚房, 橫跨整個客廳, 可說是非常搶眼.

裝修工程延誤是一個十分普遍的現象, 這次自是不能例外. 本來兩天的工作, 一做便是四天. 最離譜的是, 水喉師傅事先根本沒去了解屋內的水管分佈, 見喉便亂駁, 結果廚房有水而浴室冇. 再要尋找水管位置時, 卻又不得要領, 無可奈何之下, 唯有再由廚房鋪設喉管到浴室. 總的來說, 就是給弄到屋裡滿是水喉啊!

現在總算是有水可用, 希望別要再出問題就好了.

爆胎

星期一, 晴. 早上起來, 梳洗, 更衣, 出門, 開車, 上班, 一切如常. 出了村, 過了燈位, 加速上斜, 突覺搖擺不定難以控制, 心裡雖有點慌, 但總算把車子穩下來, 停在路邊. 這情況似曾相識, 不會又是爆胎吧? 下車看看, 只見尾胎像洩了氣的皮球, 扁平平的貼著地面. 車子是再不能駕駛的了, 心中只是奇怪, 也不聽見甚麼聲響, 怎麼會爆了的呢?

總不成就這樣把車子放在橋上, 而我也想把輪胎再次泵滿看看, 還是先回到橋下再說吧. 這裡道路不算寬闊, 為著安全起見, 推車只能在每一輪車隊過去的間隔進行, 再加上洩氣的車胎, 這動作真是既費力又費時. 把車子推到平地, 已令我汗流浹背神困力倦, 若說走到油站, 真不知要何年何月. 忽然福至心靈, 既到平地, 大可倒轉車子, 開動引擎, 我只需伴著車子控制著方向與速度便可以了. 如是者順利到達油站, 打了氣, 氣倒沒即時漏掉, 轉動輪子細看, 但見有一釘子牢牢釘在那裡. 怎麼又是釘子, 誰可以告訴我, 馬路那來這麼多的釘子?

看看時間, 恐怕是難以趕回公司了, 一不做二不休, 索性請假修車好了. 車子的制動本就有點問題, 現在可好, 有甚麼毛病都一併處理吧. 只要不把釘子拔出, 氣不會洩得很快, 小心點應該還可駛往車房. 一路上我小心翼翼, 極盡溫柔, 更把身子盡量前傾, 以期減輕後胎的負擔. 總算無驚無險順利到達, 那知車房尚未開門, 沒法子唯有等待. 這一等便是好幾小時, 又有誰會想到, 車房竟要到中午才開始營業?

修車師傅檢查完畢, 發現輪胎爆了, 尾制動燒了, 只好一一更換. 修理妥當後我才稍為安心, 駕駛電單車始終較為危險, 機件有事更是欲救無從, 總之小心保養, 安全第一.

零九沙灘第一擊

在夏季即將完結的這個星期日, 終於下了水. 實在是遲了點, 也沒法子, 朋友之間本已難配合, 自已活動又多, 一拖再拖之下, 眨眼便到了暑假的尾聲. 說來這次能夠成行, 也多虧了朋友買了新車, 說甚麼也要郊遊一翻, 才總算有足夠的動力約人到海灘.

目的地是石澳, 因為我喜歡這裡夠方便, 有多間食肆, 停車場又大又近, 設施齊全, 還有太陽傘可租貸, 可說是應有盡有. 我們九時左右到達, 已經有不少人在海灘玩耍, 免費的停車場也沒有空位了. 由於我還沒吃早餐, 便先到村口的士多來個餐蛋麵, 感覺非常滿足. 之後到海邊尋找同伴, 無奈卻遍尋不獲, 原來他們竟躲在路邊樹陰下乘涼, 實在叫人難以想像. 天呀! 又不是七老八十, 幹甚麼嘛? 我立即硬拉他們到海灘邊, 撐起太陽傘, 迎著風望著海浪, 這樣才叫沙灘暢泳啊!

說起來, 已經很久沒有到海灘游泳, 感覺怪怪的有點不習慣, 人雖然在水裡游, 心卻不怎麼自在. 來來回回游了幾遍, 還是到沙灘曬太陽吧. 早上的沙灘還未算擁擠, 躺在那裡優哉悠哉的很是不錯. 日到中天, 大家便趕著離開. 其實我本沒事, 不過有不少朋友必須交人, 我們也只好共同進退. 實在是有點意猶未盡, 這樣吧, 回去立即準備下一次的海灘之旅吧.

同學聚餐

一年一度的同學聚餐, 今年人不算很多, 才十來個. 不覺也十幾個年頭了, 現在見面也不會多, 這一年又沒甚麼結婚喜慶, 這個有點正式的年度聚會, 已差不多成了唯一的見面機會. 有人可能會想, 這樣不會太生疏嗎? 這麼久才見一次, 還有多少感情呀? 其實也不然, 大家相識於微時, 感情真摯, 現在雖不能時時相聚, 彼此感覺卻是不變.

與好友早早到達會場, 看著老友們一個又一個到來, 心中倒也不無感動. 看樣子, 大家還不是一個樣兒? 或許是有點發福, 歲月也確實留痕, 但在彼此眼中, 又那有丁點兒改變. 我們談談笑笑毫不見外, 彷彿還在往年. 席間得知有幾個老友因突發事情未能到會, 微覺可惜. 不過, 能夠聽到他們的消息, 已甚感安慰. 這年頭, 為了生活有時真的不到你選擇.

好友相聚, 貴乎真心, 還能見面, 縱是一年一次, 於願足矣!

能跑就跑

跑, 有太多理由. 為了喜歡, 為了健康, 為了鍛鍊, 為了執著, 為了重新做人. 不跑, 卻只因為懶. 懶, 伴著很多藉口, 有點傷, 有點累, 有點雨, 沒有時間. 時間, 真的很難, 要每天花一兩個小時跑步, 實是奢侈得難以想像. 但是, 還是要跑.

首先, 一步一步慢慢來, 時間已經不重要, 放下手錶, 盡情地跑, 跑得多遠就多遠吧. 是有點不習慣, 傷過的地方, 疲倦得太快. 不用怕, 放輕點放慢點, 多一步也好, 試試看吧.

只要還能跑, 就別計較了.

懦弱

我從來不像外表那麼堅強, 那只不過是一種保護機制, 為著保護那極其脆弱的心靈. 究竟從何時開始, 我試著扮演一個強者, 做一個大哥的角色, 要獨立, 要自主, 強逼自己走在最前線, 無端擔起半邊天. 為何會這樣, 我已經忘了. 我甚至以為, 一切本該如此.

一個人的時候, 偶然我會觸及那被遺忘的深處. 我會懷疑, 懷疑真實的虛幻; 我會難過, 難過自己的虛假. 是生活改變了我? 還是我自己先行妥協了? 我竟有點不敢面對自己.

原來, 我一直以為的堅強才是真正的懦弱.

走吧

你要走, 我不會留.

問我會否記掛, 不是有點多餘嗎?

要去, 就全力去吧!

那天再遇, 細說途中種種, 不是更好嗎?

漏水

昨晚放工, 但覺非常炎熱, 也不過走那麼幾步路, 已是汗如雨下. 現在的夏天, 連晚上也是悶熱難當, 未免太可怕了吧? 回到家裡, 打算先洗個面, 那知扭開水龍頭後竟然不見有水. 心想, 剛才也不覺有甚麼通告, 該不會是有甚麼維修, 暫停供水吧. 正感疑惑之際, 卻聽媽媽在廳裡大嚷, 原來她發現廚房的水管有水滲出, 日間找師傅檢查, 說要等待鑿牆維修. 為今之計只好忍耐一下, 暫時關了大制, 若要洗澡或是洗衣服才可到垃圾房重開水制.

沒水使用真的非常不便, 刷牙洗面洗杯洗手洗生果, 全都要用水啊! 這樣我才發現, 原來我每天用水的次數是非常之多, 雖然每次的用量都不算高, 但頻率真的很密. 後來, 我們找來原本盛載衣服的膠筒裝水備用, 才稍稍減少了麻煩. 我不禁想起小時候制水的日子, 屋內放著一個二個盛滿水的膠筒, 那情景真是恍如隔世, 制水彷彿已變成了一個歷史名詞.

照看這次漏水問題不會容易解決, 滲漏位置似是藏於牆內深處, 恐怕要鑿開的範圍頗大, 工程決非一兩日間可以完成. 只希望別要拖延太久, 這樣出出入入的開制關制, 實在麻煩極了.

透明

有時候會沒有甚麼存在感, 就像透明一樣, 彷彿被忽略. 這樣的時候不算很多, 但感覺不會太好受. 透明也不是沒好處, 至少不用被看見, 來得輕鬆, 去得隨意. 不會刻意奉承, 也不會故意討好, 合則來不合則去, 何必介懷? 話雖如此, 人卻未到此境界.

我知道, 自我價值不用別人來證明, 我也喜歡一個人的時間. 只是, 人如何可以獨立於群眾以外? 有時候, 我也想被關心, 我也想被照顧, 我只想一起快快樂樂地玩.

做人, 一定會有取捨. 可能, 我是不應太貪心; 或者, 這就叫活該.

赤柱午餐

昨天公司的製作部門放假一天, 但是行政部, 財務部等卻照常運作, 作為支援部門的我們自是不能例外, 只好照常上班, 繼續為僅有的同事們提供服務.

雖然要返工, 不過這天在公司的同事還不到平時的十分之一, 可想而知工作也不會多到那裡去. 其實這樣上班也不錯, 除了難得的清靜, 工作清閒, 感覺舒適以外, 還可以做一些平常難有機會的動作, 像是關掉侍服器或搬動大型機器等等.

雖然這樣工作不算辛苦, 但在大部份同事放假的日子上班, 心裡始終有點耿耿. 為了在心理上作點補償, 我們決定駕車到赤柱來個悠閒午飯. 一時左右出發, 在赤柱廣場會合, 望著藍天白雲, 心情也變得輕鬆起來, 大家都興奮得在那裡走來走去就像遊客一樣. 最後, 我們選擇在美利樓午膳, 這一吃便吃到三點多, 有夠厲害. 幸好有經理級同行, 自是不用怕那麼多.

偶爾如此, 實在不錯. 當然, 如果每天也是這樣, 那就真叫人擔心了.

忙碌玩樂

剛過的星期日, 同事們辦了一個小型賽車活動, 地點是屯門龍鼓灘. 大約十一時, 烈日當空, 我們一行八人便在那裡進行比賽. 大家也不是第一次玩, 所以不用上理論堂, 購票後便可以直接落場. 雖說是有點經驗, 但始終不是常常來玩, 剛開始時還是頗為生硬, 轉彎時也會有點害怕, 直至跑了一兩個圈之後才漸漸習慣, 可以全情投入.

小型賽車速度不算很快, 而且我們駕駛的只是初級練習車, 但因為坐位緊貼地面, 感覺已是非常刺激. 我們幾個在賽道間你追我逐, 間中時有踫撞, 幸好車子四周有軟膠保護, 才不至發生危險. 每場比賽大約十分鐘左右, 體力消耗卻是極大, 再加上猛烈的陽光, 第一場完結後我們全都汗流浹背衣衫盡濕, 手腳亦有點酸軟. 差不多休息了半小時, 我們才進行第二場比賽, 由於大家經已熱身, 賽事變得更加激烈, 簡直是鬥得難分難解. 賽後只覺筋疲力竭, 實在不能再玩了, 便一同離開吃飯去也.

午飯後便即解散, 只是今天的活動還未結束, 車友們約了遊車河晚飯, 於是我和同是車友的同事由屯門駕車到油麻地集合. 等齊車友之後, 他們竟提議到屯門三聖灣吃海鮮, 在無可奈何之下, 我只好隨著大隊回歸屯門. 飲飽食醉以後, 大家又嚷著要吃甜品, 其中一個更建議到大埔某間甜品屋. 結果嘛, 當然是一隊人浩浩蕩蕩的駛往大埔, 吃罷甜品後大家才盡興而回.

想來, 這天竟然東西南北的跑了新界一大圈呢, 真厲害.

抽離

大家好像很快樂, 是應該快樂的, 不是嗎?

我總是不自覺地抽離, 我想笑, 卻笑不開懷.

我也想過要哭, 卻哭不出眼淚.

聲嘶力竭. 一點聲音也無, 一點改變也沒有.

白費心機, 還是根本沒有心機?

總是, 有點心不在焉.

今朝醉

真的要慶祝嗎? 明明水深火熱, 著著苦不堪言, 就算不是血流成河, 我看縱使人未亡, 家早已變得破破爛爛. 雖說一將功成萬骨枯, 成功倒也罷了, 就只怕出師未捷身先死, 現在便歌舞昇平, 不會太早了一點嗎?

不過作為一個段落, 或許也是值得高興的. 這幾年間, 大家經過高低起跌, 有開心也有難過, 一起付出, 一起努力, 日子總算是捱過了. 現在終於可以稍稍鬆一口氣, 為了記念我們的辛勞, 以及那艱難的歲月, 瘋狂一下也不太過吧.

以後將會怎樣, 誰說得上? 也許共聚的日子已沒有多長, 何妨今朝有酒今朝醉, 且把明日放身旁.

身體不適

從早上開始便覺得有點不舒服, 但想既已起床, 昨晚又把車子留在公司, 還是上班吧. 回到公司只感困倦, 不得已偷偷在坐位上小睡一下, 可惜情況沒有好轉, 頭痛得更是厲害. 本打算午飯時間早退, 無奈天氣很差, 也實在肚餓, 先吃飽再說吧.

飯後回到公司, 一樣的頭痛, 一樣的虛弱. 很想回家, 偏在下雨, 現在只等天氣稍稍好轉便速速回家, 看看病再休息一下, 希望沒甚麼大礙吧! 最近身體總是很差, 不是這裡傷就是那裡痛, 要不就是感冒頭痛, 真是煩也煩死了. 唉! (搞乜呢?)

一定要玩

最近正在籌備明年一月的滑雪活動, 問了很多朋友, 可惜反應一般. 他們不是完全沒有回應, 就是顧慮重重, 有些嫌貴, 有些怕危險, 有些則說沒有那麼多假期. 本來我也沒打算問太多人, 只是去年大家都說有興趣, 那知到真的邀約時, 答案卻變得不一樣. 我不是要怪他們, 我也知道各有各難處, 不過總有點不是味兒. 要知道, 吃得太多檸檬, 人難免會有點兒酸溜溜.

其實也不止滑雪, 我發現很多活動都有這種情況, 起初個個都說有興趣, 要落實時偏又多多問題, 到最後卻沒剩下幾個人. 老實說, 現在要一大班人一起去玩實在非常難得, 不會時時都有這種機會, 尤其是一些特定的活動, 像攀石, 滑雪, 潛水等等. 有道是: 長命工夫長命做, 得快樂時且快樂. 做人做事總有取捨, 如果真的有興趣, 就千萬別要錯過. 不過, 我是太過貪玩, 想法自是有點不一樣. 總之, 有得玩就盡量去玩, 開心快活最要緊.

想不清

有些念頭, 一直縈繞腦中. 模模糊糊紛紛亂亂, 想來想去, 卻是連個大概也理不出來. 飄忽來去, 難以集中, 彷彿似是有點痛. 沒來由, 未算瘋, 想不通, 也許不應放心中. 或許只是一點點不滿, 一點點不甘心, 一點點無奈, 一點點困惑. 這裡一點點, 那裡又一點點, 加起來便不那麼簡單了.

越是微小, 越是難以解決.

針灸

印象中, 這應該是第一次被針吧. 從小便很少看病, 幸運地身體也沒出過甚麼大問題. 可能真的是年紀大的關係吧, 這幾年, 身上多了很多因運動留下來的傷害, 它們好像都不能自然癒合, 有些更是越來越嚴重.

由於這兩年爬得比較多, 又可能因為用力不當, 手指在長期的壓力下已經受傷. 起初只是手指關節輕微疼痛, 無法握緊拳頭, 但在日積月累之下, 近日兩手的中指已腫得無法屈曲, 受到碰擊時更是痛得死去活來. 再加上前陣子拉傷了的左手前臂一直未能痊癒, 便決定前往求醫.

朋友介紹了一個專治跌打骨傷的醫師, 他看了一看腫脹的指節後便說要用針才可以. 因為我從沒試過針灸, 所以也有點緊張. 師傅著我平躺在床上, 雙手放於胸前, 說時遲那時快, 我只感到左臂彎微微刺痛, 原來師傅已經下針了, 也不覺怎麼疼痛, 大約就像損血時釘手指那樣吧. 手臂之後便是手指了, 針手指要比較痛些少, 不過還是可以忍受. 施針後, 師傅把兩台發熱裝置對準我的患處, 然後就讓我躺在那裡. 熱力由機器傳到針再傳到患處, 感覺暖暖的癢癢的, 很是有趣. 我無聊地數了數, 發覺其中一隻手指竟有九針之多, 有夠可怕. 也不知過了多久, 師傅過來幫我起針, 然後敷藥, 之後便可以離開了.

現在已經過了兩天, 感覺沒甚麼好轉, 不過醫師又不是神仙, 先看多幾次病再說吧. 希望還不會太遲, 就算不能完全康復, 只要能稍減痛楚也算不錯.

這是病吧

昨晚舊同事突然相約聚會, 正好大家有空, 一行五人便決定到銅鑼灣食飯. 不過, 說起銅鑼灣我便有點頭痛, 那裡人多車多, 食肆往往大排長龍, 要找個地方晚飯小聚, 總覺得非常困難. 同事提議到一間味道不錯又不用等位的居酒屋吃飯, 一聽見不用等位, 我立即舉腳贊成, 因為除了食物質素以外, 我最怕就是要排隊等候.

說起來, 對於排隊我是越來越沒有耐性了. 不單只吃飯, 我也很討厭排隊候車, 因為當中有太多不能掌握的狀況, 那種不知道要等多久的感覺, 最是難以忍受. 又或者, 因為等候時甚麼也做不到, 有種聽天由命的無力感, 才會使我覺得既無奈又苦惱.

其實, 很多時我也不是在趕時間, 為何要這樣心急呢? 可能, 人越大便越覺得時日無多吧. 只是, 我每日浪費的時間難道會少嗎? 那種不必要的急躁, 沒來由, 不自覺, 想來是有點病態吧, 都市人的病態.

輪胎打滑

今天沒有開車, 別說同事們覺得奇怪, 我自己也有點不明所以. 早上雖然有雨, 但不算大, 是有點討厭, 開車卻不成問題. 若在平時, 我又那會有半分猶豫? 只是心中隱隱覺得不妥, 感覺卻又難以言喻, 既然有所顧忌, 即使有些少麻煩, 還是乘車來的比較妥當.

後來細心一想, 或許是給昨晚的兩次打滑嚇怕了吧? 其實也沒有發生甚麼意外, 不過是天雨路滑, 轉彎時感到車子有點不受控制吧了. 可能經過幾陣大雨, 路面積水頗深, 當車子經過時輪胎抓地力略有不足, 結果出現輕微打滑. 雖然我也給嚇了一跳, 但總算有驚無險, 照說也不至於留下陰影吧?

不過天氣這麼差, 駕車時往往要打醒十二分精神, 偶爾乘車, 休息一下倒也不壞.

如常

輕輕的來, 也輕輕的去, 沒帶來甚麼, 也沒帶走甚麼. 本來也不存甚麼希望, 只是難免會有少少祈望, 我也知道不應該這樣想, 即使是有點不一樣. 照樣的早起, 望向天, 望向山, 望向地, 其實已沒有幻想, 還不放棄電視亮起. 好了, 一切如常不用多想, 還是快快收拾心情, 趕緊回到正常的生活裡去吧.

真可惜, 連一個悠閒的上午也賺不到呢. 唉! 怎麼總是懷著這種貪小便宜的心態?

各走各路

對於你的出現, 實不應覺得意外, 既獲邀約, 又沒甚麼需要避忌, 出席自也不算稀奇, 只是沒想到你竟與她稔熟. 晚會無甚安排, 氣氛一般, 東一撮西一堆的, 根本看不見主題. 主人家又不去招呼朋友, 你有你打牌, 我有我猜枚, 他有他打機, 彷彿誰也沒有關係.

一夜無話, 散會後竟爾同路, 若不說話反而顯得古怪. 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話, 內容都不記得了, 應該都是癈話吧. 突然驚覺, 怎麼又到了這裡, 只是此一時彼一時, 心情卻已是天淵之別. 未幾到了車站, 反覺鬆一口氣, 曾經共同進退, 如今各走各路, 說聲再見, 倒是輕鬆自然.

不事生產

突然在想, 怎麼我滿腦子都只有玩樂? 這樣是不是太過份呢? 最近正籌備著冬天的活動, 我竟然想著要去三次滑雪. 說近一點的, 攀友相約這一兩個月內到台灣攀石, 而十月尾又有一星期的陽朔攀岩之旅, 這些我全都想去. 現在, 每天都只想著不同的活動項目以及假期的安排, 簡直是一條不事生產的大懶蟲.

我想, 這樣的我, 除了貪玩, 也是一種對現狀無力的控訴吧? 只是, 再遠的事又該怎麼辦?

鶴咀攀爬

這個星期天, 熱得厲害. 報了名參加攀石會的活動, 雖有點宿醉, 還是堅持出席. 到達集合地點, 已有數名會員在等候, 這一次大家竟破例地準時, 時間一到領隊便喝令大家上車. 我正感奇怪, 因為好像還有一個攀友尚未出現, 但領隊卻說已經點齊人數, 我也只好繼續上車. 上車後大家才發現少了一人, 實在好笑. 幸好被遺棄的隊友已到車站, 不過是遲我們一班巴士吧了.

下車後等齊, 再一起往石場進發, 期間需溯澗而下, 倒也有趣. 在林陰下溪澗間穿梭往來, 花約大半小時, 終於到達海邊. 天氣實在又熱又焗, 至此各人已汗如雨下全身盡濕. 還好石場就在海邊, 大家休息片刻便開始攀爬. 這個石場雖然有預設保護點, 但相信鮮有攀友前來玩耍, 因為石線還有很多碎石, 石面也多沙粒. 我還在攀登期間意外拉爆幾個手點, 實在頗為驚險. 不過只要小心在意, 倒也樂趣無窮, 唯一美中不足是天氣過於酷熱, 體力消耗極大不能持久.

下午三時多大家已非常疲倦, 收拾裝備後還得再次溯澗而上, 實在要命. 幾經幸苦回到路邊, 只感筋疲力竭, 幸好不用多久便有巴士到來. 回到市區吃個茶餐, 但覺心滿意足, 如此玩樂最合心意.

朋友飯局

週末空閒, 本約了攀友共赴煙墩小聚, 惜友人因傷患困擾, 臨陣脫逃, 我也無心戀戰, 是以作罷. 晚上另有朋友飯局, 正好可以早到幫忙, 略表誠意. 那知一睡竟至中午, 雖微覺肚餓也不吃飯, 執拾細軟匆匆離家, 趕往朋友家中會合. 還幸時間尚早, 逛街市, 買材料, 清洗整理, 期間談談說說倒也寫意. 談笑間也沒甚麼顧忌, 偶有觸及某些敏感話題, 卻也不以為意, 如此暢所欲言好像已經不多見. 或者人大了, 謹慎了, 交心也變得不容易了.

朋友們陸續到來, 席間把酒言歡熱熱鬧鬧, 也是天南地北無所不談. 日間夜裡, 兩種氣氛兩種相處, 同樣開心一樣快活. 不知不覺, 我想, 我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