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工作

凌晨三時, 手提電話鈴鈴鈴的響起來, 睡意正濃還未意識到是甚麼事, 朦朧間更像是上堂的鐘聲在響過不停. 在夢裡, 彷彿回到往年, 同學們都安坐在教室裡, 正等待著老師到來. 四周是一張張熟悉的臉, 見到的只有歡笑, 心裡不覺溫暖起來. 吵耳的鈴聲再次傳來, 忽然清醒, 不得已爬下床來, 找起電話. 來電顯示為未知號碼, 不禁一凜, 人更是清醒得多.

是外國同事的來電, 傳輸系統出現問題. 沒說半句癈話, 立即開始工作. 十餘分鐘後找到問題所在, 修復, 還原, 還得電郵解話. 半小時後總算完滿解決, 輾轉反側卻那能立即入睡, 數小時後又得準時上班, 那又怎會夠精神? 這, 就是工作.

話說回來, 今次的系統問題本不該是緊急任務, 可惜本地同事遇事不察, 又不向我們查問. 結果要到外國同事上班, 臨急致電求救, 才會有夜半找支援的事情. 可以怎樣? 說也說了, 警覺性卻不是說有就有的. 我說嘛, 這, 也是工作.

期待的心

計劃都被打亂了, 昨天的懶惰換來今天的心安理得, 說穿了, 其實心中早存僥倖. 這麼樣的幾天, 確是有點失算, 擱下了, 再擔起, 又得再花點時間. 時間也不剩下多少, 一個月說著又要過去, 還是這麼懶懶閒, 冬天前, 趕得切嗎?

心已跑到老遠, 只能一直追一直追, 等待中帶著期待, 想快點卻怕還差了點. 這段日子, 也夠開心了.

再見隊長

隊長要走了, 因著轉職的關係, 再不能配合晚間練習的時間. 以後, 沒了隊長的鞭策, 我們還可以繼續下去嗎? 一直以來, 隊長要求嚴格, 對新隊員尤其照顧有加, 在艱苦困難的訓練下, 大家也著實成長起來. 你的離開, 是我們每一個的損失, 但是為了生活, 這也實在沒辦法.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 我也沒天真到以為一起練習的日子會就這樣持續下去, 只是分離總使人傷感, 但願往後的日子裡, 會有重聚的機會.

隊長, 在你離開的時候, 我們會記著, 每一個難題, 都一定有破解的方法, 破不了只是大家太差. 請放心, 我們會繼續努力下去!

涼風

這兩天終於有點風了, 不是說之前沒有風, 不過那些都是熱風, 吹在身上一點也不感到涼快. 悶熱的風, 即使再大再強, 也不過是虛有其表, 外強中乾. 對於風, 能讓人涼一涼, 爽一爽, 應該是最起碼的要求吧.

雖然午間還是一貫的熱, 早晚的風卻已微帶寒意, 駕車時不穿件外套還真怕會著涼. 現在的四季不甚明顯, 這一閃即逝的秋涼還真叫人又愛又恨.

肚痛

昨天早上是給痛醒的, 是肚子痛, 立即跑到洗手間, 可惜未能稍減痛楚. 本想照樣上班, 衣服亦已換上, 但實在痛得厲害, 想上班路途遙遠, 先莫說痛苦難當, 若途中有甚麼緊急需要, 真教人不知如何是好.

事實上, 抱病上班也只是浪費時間, 還是請一天病假吧. 既已決定, 本也心安理得, 打算再睡一會才往找醫生. 那知九時剛到, 四處嘈吵聲不絕, 響聲之大恍如近在咫尺, 更可怕的是肚子的痛楚竟隱隱與吵聲相和應, 實在叫人苦不堪言. 不得已下床, 原來樓下與隔鄰同時在裝修, 怪不得聲音是從四方八面傳來, 不絕於耳.

睡又睡不了, 肚子更是越來越痛, 痛得差點站不直身子, 硬著頭皮彎著腰, 顫巍巍的往找醫生. 醫生說這是腸胃炎的先兆, 應該是吃了不潔的食物, 現在腸子在抽搐, 所以會有點痛. 吃過藥, 痛症便可稍稍舒緩, 但是要戒口, 吃些易消化的食物.

唉! 不潔的食物! 不會就是前天的大排檔吧? 一向不喜歡到那裡吃飯, 除了比較髒味道又不好, 因著舊同事回來探望, 便順著大伙兒的選擇. 那知不吃沒甚麼, 一吃就知錯, 不論是真有病菌還是我先入為主, 經此一役, 以後我都不會再去光顧了.

新玩具

星期天終於買了新電話, 陪伴了我五年的舊電話總算可以休息了. 本來嘛, 電話只要打得出又收得到, 多殘多舊都不是問題. 可是舊的那部最近常在有來電時突然關機, 令我錯過很多電話. 另外, 它的電池像是已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 用不到十分鐘便顯示低電量, 每次充電後也聽不了幾個電話, 實在使人懊惱.

現在買了一部所謂的智能手機, 功能多多: 甚麼電郵, 上網, 日曆, 拍照, 社交, 全球定位, 一應俱全. 反而最基本的對話功能卻是隻字不提, 實在是本末倒置, 這究竟是一部多功能電話, 還是一部附有通話功能的大玩具, 又有誰說得上? 不過, 怎說也好, 相信這新玩具也夠讓我忙上一段日子吧! 嘻嘻!

一步也不能退

我從來知道我不好相處, 對自己殘忍都算了, 對人要求太高, 不肯放下底線, 要放開一點也不容易. 我有想過自己是否太過苛刻, 可能有一點, 不過說到尊重, 誠信, 我卻一定要堅持. 好朋友, 一個也不能少; 酒肉之流, 不見就算了.

若要放低才可得到安慰, 誰希罕這種虛偽.

約食飯

本說要來的, 沒有來, 諸多藉口. 有的病, 有的痛, 有的突然沒有空. 現在的人沒甚責任, 說過就算, 也不覺得過份. 或者, 這些都太過微不足道, 只是我總看不過眼. 即使是小事, 照理也應該認真.

位訂了, 人不夠, 還幸好友紛紛來助陣, 勉勉強強總算成行. 走了的人, 不負責任, 留下的人, 有夠不幸. 最怕這樣, 要取消又覺可惜, 要繼續又是難行, 難道說過算數真的不行?

晚飯後, 見空閒. 探朋友, 同霄夜, 嘻嘻哈哈開心歡笑, 也就沒甚麼好遺憾.

每個人重視的東西都不一樣, 實在也不必介懷. 合得來的一起去玩, 夾不來的就別要勉強, 這次就當作是個教訓, 以後便懂得怎去好好安排.

祝你幸福

聽到你再次開始, 我真的感到很高興. 過了這麼多日子, 終於可以放開了, 對你, 對我, 都可以說是一種解脫. 兩年多來, 持續爭鬥, 要受也受夠了. 從此我不必再擔心, 你也不用再愁煩, 還望一切順順利利, 願你以後也開開心心.

我衷心祝你幸福快樂!

搞活動的困難

A 搬了新居, 打算搞次入伙活動, 目標人物五個(B,C,D,E,我).

(星期五)
A : 我搬左屋喇, 下星期二你地得唔得閒黎賀我入伙呀?
我 : 恭喜你! 我 ok 呀.
B : OK
C : ok
(星期六晚)
A : 有冇人知阿D 得唔得,打比佢佢話佢係camp. 如果ok,我叫工人星期日去買定野.
E : 我同阿D 都 ok.
(星期日)
A : 喂喂, 星期二好有可能打8號風, 我唔想叫工人星期二去街市, 不如我地改期啦.
C : 咁, 轉去邊日呀?
我 : 打風先取消啦, 到時先算.
(星期一, 打風)
A : 今個星期六,十點至三點得唔得?我地可以去飲茶再上嚟啦...
我 : 無啦啦做乜改期? 個風聽日都唔知走左去邊啦.
A : 我諗聽日一定落雨又打風啦. 唔想叫工人出街買野囉...
E : 我星期六上午要返工,要一點半至兩點先到.
我 : 如果星期六, 我答唔倒你, 有人約左先, 不過未落實.
(星期二)
D : 我星期六, 日都唔得, 要做功課, 如果唔係就冇時間做啦!
我 : 咁即係點呀?
A : 我地再搵另一天啦,大家都得閑架啦...
我 : 其實點解今日唔得呢? 都唔一定要工人買菜架姐. 我覺得.
A : 本來我諗住叫佢煮一餐佢家鄉印尼野你地試下呀. 如果今日, 就冇準備啦, 不過一係叫麥麥送, 嚟坐下.
A : 啱啱打比阿B, 佢要返阿媽度食呀今晚
我 : 下? 乜話? 乜唔係約左o既咩? 唉! 好難約時間架嘛.
B : 冇野想講?!

六個人都已經搞到咁複雜, 你話喇.

打風

突如其來的半天假, 其實也沒有半天, 四時宣報, 即時撤離, 放早了也不到三個小時. 不過, 同事們早收到消息, 整個下午都沒在認真工作, 開著早已封塵的收音機, 有點像在等待著宣判似的. 一聲令下, 萬馬奔騰, 我看卻有點像走難. 由千軍萬馬到不剩一人, 竟用不到一時三刻.

風, 來得很快, 打亂了安排, 卻也帶來點意外收穫. 風, 在拼命呼嘯, 這裡卻異常寧靜, 甚至有點不合理的閒適, 像是在譏笑平日的緊密. 心安理得的偷閒, 誰也不會有說話. 給自己一點空間, 也不用太過自責.

夢未醒

風走了, 雨還有點. 弄污了, 誰去抹掉? 心急了, 卻未開始. 望著前方, 繼續裝傻, 走著走著, 不知方向. 虛空中, 混然無物, 無著力處, 無可使勁, 意不到, 神不在, 茫茫然不知所措. 似虛若實, 似有還無, 似夢非夢, 半夢半醒.

一個人住

自從表嫂搬到元朗, 屋子大了, 地方遠了, 媽媽便不時去渡假. 一個人在家裡, 也沒有甚麼不習慣, 早出晚歸食飯出街, 本來就沒多少時間. 回到家裡, 除了洗澡睡覺, 也沒甚麼別的好做. 若說有那裡不一樣, 感覺上是有點冷清, 空空的屋子彷彿有點死寂, 想來就是少了點人氣吧.

回想剛出來工作的時候, 也有想過一個人搬出去住. 那時家裡很熱鬧, 感覺很吵, 年青渴望自由, 很想獨立, 很想逃走. 起初收入微薄難以實行, 加上工作忙碌也沒認真計劃, 後來家裡有事更是改變念頭. 到現在, 卻想多陪伴家人, 即使在家裡的時間不算多, 同一屋簷下, 總會有見面的時候. 我想, 除了偶爾給媽媽煩得死去活來才會想到搬走, 但也只是一閃即逝. 其實我又怎會不知道, 還能給媽媽日哦夜哦, 已是難得的福份.

不過, 或許有天我還是得離開, 只是現在, 無謂多想, 就繼續這樣的生活吧.

幫幫忙

不懂的人總愛裝懂, 不事生產的偏在扮忙, 不關事的多多野講, 無所事事只在遊蕩. 省點吧! 煩的事已經夠多, 困難重重沒法可想, 求你別再在這裡叫嚷, 少說一句就當幫忙.

怎麼換來換去, 都是那麼的一個樣? 難道坐到那裡, 都變得不似樣?

聯名戶口

最近從妹妹口中聽到這樣的一件事. 一對男女朋友, 有一天, 女的在男的家中意外地發現一本銀行存摺, 然後又很意外地發現這竟是一個聯名戶口, 兩個戶主, 一個是男友, 一個是女子, 當中卻沒有自己的名字. 其後, 她更發現這並非一個癈棄戶口, 還是男友每月用以收取薪金的重要物資.

看到這裡, 女友自是怒不可遏, 向男友大興問罪之師. 起初男友還是一頭霧水, 細想之下, 才記起這戶口是年青時與前女友一起申請的. 分手以後也沒留意, 一直沿用至今, 倒也忘了. 對於這樣的答案, 女友自是不甚滿意, 更要他立即把戶口換掉, 否則不肯罷休. 本來更換戶口也無不可, 只是使用多年, 除了薪金以外, 甚麼水費電費煤氣費, 供樓保險信用卡, 全都從這裡自動轉賬, 要轉真是麻煩極了.

我在想, 男人確是比較粗枝大葉, 沒留意也不算出奇. 其實, 連與前女友開的聯名戶口也不在意, 那即是根本沒放在心上嘛, 不是應該高興才對嗎? 女友又何必大動肝火呢? 男和女的分歧, 恐怕就在這裡, 對於女友來說, 沒去留意已經是不可饒恕. 所以, 前度的東西還是不要隨處亂放, 那怕只是一個名字, 也足叫你萬劫不復. 不過話說回來, 為著安全起見, 更換存摺卻是無可避免.

我說嘛, 聯名戶口, 真是可免則免.

悶劇

還是老樣子, 說來多諷刺, 想要好過點, 偏偏改不了. 熟悉的嘴臉, 陳腔加上濫調, 場景不變, 主角換了劇目依然. 悲劇重複的上演, 演的無心, 看的麻木, 任你呼天搶地, 卻與笑聲何異?

想把無謂停止, 想要加添意義. 若有一天再說故事, 不是改頭換面, 而是由零開始.

安排好了

我想, 我是太過心急, 也不知該怎麼說, 總之就是不能等候, 一刻也不能. 當計劃落實了, 我就如熱鍋上的螞蟻, 總要把一切安排定當, 我才會安靜下來. 所以, 我不喜歡臨時改變, 那樣真的非常討厭, 準備好的頓成癈料, 臨急趕工錯漏百出, 效果更是成疑.

活動安排, 難以事事如意, 意見紛亂, 無法一一實現. 既以決定, 何必在意? 船到橋頭, 一切隨意.

曬太陽

上週末好想去沙灘曬太陽, 雖然約唔倒人, 星期六都係決定走去清水灣. 臨出門口細妹又話得閒, 結果就同媽媽以及兩個細妹一齊去, 十足家庭樂呀! 至於點解咁想曬, 其實都冇乜特別, 不過係早兩星期曬過, 唔係好想咁快甩色, 咪諗住去補補色囉, 諗落都幾無聊架.

當我地去到清水灣, 竟然見倒有一大舊黑雲, 不過就有風, 應該好快會吹走吧. 都唔理得咁多, 跑落沙灘睇睇, 發覺個灘唔多大, 好彩唔算多人, 一陣間就搵倒位放低野. 我急不及待除衫訓低曬太陽, 細妹佢地就落水玩. 曬左一陣已經覺得好熱, 咪落水過一過冷河囉, 點知游得果幾步就發現自己畀數之不盡o既垃圾圍住, 唯有不斷用手去撥開佢地啦, 但係d 浪又係咁沖佢地埋黎, 都不知幾驚, 如果一唔小心吸氣果陣食左淡, 就真係唔知點算喇. 都唔明點解d 人要亂拋垃圾, 好討厭囉!

幾經辛苦爬返上岸再曬多陣, 覺得熱都唔敢再落水喇, 大約中午就走去西貢食飯, 都算係幾悠閒咁啦.

一個多月後

還有一個多月, 結果自會揭曉. 有人看好, 有人看淡, 我看也不外如是. 可以做的, 我已經做了, 剩下的日子, 還看他人的努力了. 成功與否, 也是運數使然, 即使不會期望太高, 我還是願意支持. 有信心, 就不用懷疑.

怎說也好, 擔心確是難免, 還望奇蹟可以發生, 夢想終會實現. 因為這只是一個開始, 不想這麼快說再見.

售貨員

我不常逛商店, 事實上我很怕那些糾纏不休的售貨員, 試過有幾次, 實在不耐煩, 不得已離開, 不買就算. 另一方面, 我也不喜歡那些對客人愛理不理, 十問九唔應, 敷衍了事的售貨員, 那只會令我不想光顧.

最近打算更換電話, 我便特意走到一間電訊網絡供應商的門市看看. 平日夜晚, 那裡不算人多, 店內有十來個櫃位在服務顧客, 門外及店面則各有一個售貨員在推銷家居電話. 剛進店門, 售貨員便向我推介, 由於家裡沒有需要, 我便婉拒了. 之後, 我在手提電話的櫃位尋找, 卻只看到舊的型號, 便向站在附近的售貨員詢問. 那知他望一望我, 卻不回答, 回頭找了一張宣傳單張遞過來便罷. 我也沒所謂, 只要問題得到解決就可以了. 可是我把那單張盡細地閱讀一片以後, 發覺還是只得舊型號的介紹嘛. 沒法子, 我只好再問他一次. 他竟回答說, 新舊型號是一樣的, 沒分別. 只是, 我明明看到它們的價錢與上台計劃都不一樣, 怎會沒分別? 當我想再問下去時, 他已經不想理我了. 好吧! 既然這樣, 我又不是趕著要, 還是走吧.

可能我的要求是高了點, 對我來說, 最理想的售貨員是不會無故向顧客推銷貨品, 也不會監視著顧客的一舉一動, 當客人有需要時卻又能給予合適的幫助. 當然, 每個人喜歡的購物模式會有點不一樣, 這就要看售貨員的功力了. 可是, 總沒有一個客人會希望受到冷淡的對待吧.

購物是要花錢的, 想要一個愉快的過程, 也不算太過份吧.

誰會走近

生活是有點淡淡然, 但亦未算無聊; 沒有人和我一起, 卻總覺得是一種欠缺. 不是說一個人有甚麼問題, 自由自在也很好, 不過, 我還是免不了對愛情有所憧憬. 再說, 尋找一個可以共度一生的人, 確是心底的渴望.

我相信一切應當來得自然, 沒去強求, 也不會太過刻意. 我懷著開放的心, 任其發展, 只是全都好像差了點, 結果和誰也沒有走得更近. 或許這真的很平常, 我是如此小心謹慎, 我也有點自以為是, 性格使然, 也不願求變. 我想, 世界之大, 總有我喜歡的人, 會喜歡這樣的我. 如果無法遇上, 倒也不用多想, 大不了也是偶爾長嗟短歎, 像這樣寫寫想想, 千萬別要勉強.

看! 現在心情不是好多了嗎? 有時候, 隨緣也是一種堅持.

避雨

又是跑步的日子, 走到緩跑徑, 先熱身, 還沒開始, 忽爾一陣涼風甚是舒服, 卻又與這悶熱的天氣不太相襯. 未及細想, 但覺幾點微雨打在身上, 疏疏落落的, 也不在意, 繼續做些伸展運動. 雨, 越下越密, 而且落地有聲, 更隱隱聽見幾聲響雷, 緊接著連空氣的味道也似乎不同了. 眼看情況不對, 還是先避其鋒較為穩妥, 才剛走進附近的行人隧道, 一下子霹霹啪啪, 但見波子大的雨點傾盆而下, 遠處景物模糊一片, 恍如著罩輕紗.

隧道裡擠滿避雨的人, 有些比較好運, 像我那樣剛好躲了進來, 有些卻是已經濕透. 其實既已濕透, 為何不冒雨而行? 我不知道, 但大家似乎都寧願去等. 雖在呆等, 人卻不願閒著, 電話聲固是此起彼落, 也有些在高談闊論, 預測這場大雨何時會停, 嘴巴倒是忙過不休.

該走還是該留? 要放棄練習嗎? 別要給自己藉口, 誰也知道天有不測之風雲, 夏天的過雲雨最是普通不過, 要不怎會這麼多人在等? 突然想到, 在這一刻隧道裡的人有著同一的期盼, 不論大家有甚麼理由, 希望停雨的心倒是沒兩樣. 只是, 雨過天清之後, 卻又是各有各的忙碌了.

開學了

出門時, 看見滿街都是學生才突然驚覺, 原來開學了. 開學, 感覺是那麼遙遠, 記得從前很怕開學, 因為假期已了, 作業還沒做完. 現在, 卻是多麼懷念. 那時一切都相對地簡單, 除了上學, 每天都在玩耍, 而且是一大群人一起玩, 要說有多高興便有多高興.

讀書時喜歡聯群結隊, 熱熱鬧鬧的不愁寂寞. 活動有很多, 不論是留在學校打球玩牌, 或是到附近商場打機看戲, 甚至騎單車到處遊蕩, 總之是無法安靜下來. 上堂時也有很多玩意, 看漫畫吃零食, 傾偈傳紙仔玩紙牌, 只要可以偷偷地玩, 也覺樂趣無窮. 當然, 以現在的程度來說, 這些都不過是小兒科, 但在我那個年代, 就算不是壞學生, 已是頑劣份子了.

可能, 我真的沒有做好學生的本份, 但那樣的日子卻叫人回味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