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

是有點不習慣, 但我仍想試一試. 當然, 現在也不是由我作主, 想要的似乎還沒出現. 輕鬆點, 隨意點, 當作是消磨時間, 便沒甚麼大不了. 是不是時候, 也難說, 始終也過了這麼久, 要開始的已經再開始, 要完結的也清楚了結, 實在也沒甚麼放不下了. 現在只能看機遇, 既不抗拒, 也不勉強, 就讓一切隨緣.

希望來去自然, 難道也是要求過高嗎?

心有點亂

不期然有點緊張, 那是不該有的期待. 再三思索, 其實還差很多. 冷靜點, 看清楚, 根本就沒事發生過. 過不了關, 早已設限, 一刻衝動, 只會帶來無限煩惱. 不安來自希冀, 幻想多過行動, 美麗緣於發夢, 現實卻容不下這種種.

若說不知, 那是癡人說夢. 若說那是要求太高, 會不會有點不同?

誰是搞手?

大約兩星期前, 大家正悠閒地划著獨木舟, 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閒話.
A : 好耐冇行澗喇, 幾時可以再玩?
B : 係啦, 而家連行山都冇乜搞.
我 : 咁咪行次澗囉, 想行邊度丫? 黃龍? 雙鹿? 或者其他?
C : 嘩! 黃龍好辛苦架喎, 行好鬼耐都行唔完.
D : 係啦, 果次行到天都黑埋呀.
我 : 咁一係行雙鹿啦, 輕輕鬆鬆. 你地想幾時行?
B : 下個唔得... 再下個又... 不如12 月 x 號啦.
A : 好呀! 我果日得閒.
我 : 我要返去check 下先得喎, 唔知得唔得閒.
...
(划艇活動完結, 各自散去)

這兩星期, 沒人籌備, 沒人邀約, 甚至沒人提起這件事. 我想這不是辦法, 地點日期人物全都沒落實, 便在討論區提問.

我 : 係唔係搞行澗架? 幾號? 行邊?
B : 係呀, 12 月 x 號, 行雙鹿, 早兩日爬艇阿A 仲問係咪落實.
我 : 我 x 號有比賽, 唔得閒喎.
B : 咁點呀? 我地照去? 阿E 帶隊? 我老公果日要考試唔黎得喎. 定係改期?
B : 決定後要通知 A 喎, 佢預左係果日呀.
(我心想: 都冇人落實過任何野, 點會咁架?)
E : 12 月 x 號? 我照計就唔得喇, 東亞運呀, 改期啦! 哈哈哈!
...
(還未有結論)

想來想去, 我還是不明白. 出一份正式的邀請有這麼難嗎? 至少, 大家都可以清楚點嘛. 可能, 誰都不願當搞手吧.

明知故犯

樓下的風總是比較大, 人都給吹散了, 卻吹不走陰霾. 繁忙的街道, 不算擁擠, 就是說甚麼也穿不過. 洶湧的波濤, 長年的沖刷, 石頭竟沒變得圓滑. 明爭暗鬥, 即使說不過去, 卻是無日無之. 縱使心情壞, 吵吵鬧鬧, 還是得面對所有.

亂了的頭髮, 沒有跟著風向. 逆流而上, 那怕只是徒勞. 明知沒結果, 還是甘心拼搏, 除了愚蠢, 還可以叫甚麼?

認識朋友

朋友們積極的邀約, 我是應該覺得高興, 雖然多認識一些新朋友確是不錯, 但是太過刻意, 趕急中帶著倉卒, 卻令我有點不知所措. 記得還會一大堆新朋友去玩的日子, 已是學生時代的事. 那時想做就做, 愛笑就笑, 愛玩便玩, 識與不識根本毫不重要. 大家總有說得上的話題, 也有玩不完的活動, 無拘無束無牽無掛, 快樂又寫意.

不知從何時開始, 人變得沉默寡言, 不再積極參與, 不想與新相識建立友誼. 或許是感到困倦, 相知相處頗費心神, 由一無所知, 有問有答到有說有笑, 最後能夠交心的又有幾人? 或許是安於現狀, 又不是沒有朋友, 亦不乏知心, 何苦再費力氣, 去做似乎沒意義的事? 又或者, 人大了, 總會有種沒來由的虛怯.

門關上了, 要再打開就不是那麼容易.

通宵達旦

上星期五參加同事的卡啦OK之夜, 其實我不怎麼喜歡唱歌, 但是時下的群體活動, 似乎就只有那麼幾樣, 可以聚一聚倒是不用太計較. 由晚飯開始, 大家竟一直玩到凌晨五時多, 期間飲酒作樂, 隨意喧嘩, 也算是少有的瘋狂. 也許最近真的太多抑壓, 沉重的氣氛, 消極, 沮喪, 失落, 確是要好好發洩一下.

回想起來, 已很久沒玩得這麼晚, 感覺很累, 體力也不繼. 現在, 即使是玩樂, 也不可以通宵達旦, 不知是人累了還是心倦了, 只覺興趣缺缺, 精神稍一渙散便差點會倒下來. 夜晚, 已不再屬於我了.

難得玩到清早, 說甚麼也要一起吃個早餐, 那樣才算是真正的完結. 只是, 再怎麼看, 我們都只像早起的鳥兒. 吃罷早餐, 乘著早班車回家, 不覺已是人事不知了.

還沒完

緩慢的計算, 任其運轉. 稍息片刻, 但覺昏昏沉沉, 意識續漸走遠. 機械式的嘈吵, 聽慣了就不會在意. 捨不得溫暖, 只好乖乖妥協. 突如其來的刺痛, 似蟲螫又似針刺, 由前臂直到肩膊, 像是有無數昆蟲在大戰. 那是肌肉疲勞, 身體承受不了, 手都爛了, 全身都在痛, 那算是麻醉自己嗎?

打一個冷顫, 人都清醒了, 望一望, 原來計算還沒有完. 想不到, 還可以, 捱下去究竟有沒有意義? 電池快沒了, 不得已只好先關機, 甚麼都好, 明天再說.

是有點消極, 但我真的捨不了.

獨木舟悠閒之旅

也不知日子是誰定的, 甚麼時間不好選, 偏要在天氣轉涼才玩獨木舟, 冰冷的海水加上寒冷的風, 茫茫大海, 一葉孤舟, 想想也覺得可怕. 早上起來, 肚子空空的腳步也有點虛浮, 先吃個豐富的早餐才到西貢與大家會合. 領隊見天寒地凍, 遂決定以火鍋作為午飯, 誓要以此對抗寒流云云.

在西貢買齊食物, 再回到大環的艇會, 整理行裝後, 十餘隻獨木舟便浩浩蕩蕩地出發. 由於部份隊員乃是初學, 對於海面環境還不是很習慣, 所以我們也沒有跑到多遠, 就近划到橋咀便開始午飯. 橋咀那裡有個燒烤場, 我們發現爐具剛好可以放進燒烤爐內, 既可擋風, 又不會阻礙大家進食, 竟是意外地配合. 我們開了兩個鍋, 其中一個是麻辣湯底, 在這樣寒風凜冽的日子, 實在是最適合不過, 每一口菜也讓人心頭暖暖. 吃飽火鍋再喝杯熱呼呼的柯華田, 感覺是那麼的舒服受用.

可能是太早上岸的關係, 吃罷午餐還有很多時間, 領隊便帶我們划到大網仔, 要再來一個下午茶, 說道那樣才叫得上完滿. 結果這天的獨木舟之旅, 除了悠閒以外, 還是不斷的食食食! 本想運動一下, 卻變成吃得多動得少, 這個冬天真的不得了.

寶馬山攀爬

上星期六可說非常忙碌, 中午約了美國來的朋友到香港仔食海鮮, 一盡地主之誼. 飯後又得匆匆趕往寶馬山, 尋找攀石同好, 一試那裡的石線. 朋友是遠道而來, 當年我流落異鄉也是多得他照料, 難得到港自是要好好見一見. 至於寶馬山的石場, 我從未去過, 機會難逢自是不想錯過. 既然海鮮活動只到兩點, 雖然是有點遲, 也有點趕, 我還是決定參與.

到達寶馬山時已差不多三點, 遠望樹林但見一塊大石頭屹立其中, 想必是石場所在, 問題只是不知該如何前往. 我沿石級及山路前行, 幸好早到的攀友留下大型標記才沒有錯過分岔路口, 順順利利走到石場. 在這裡玩了幾條線, 感覺上石面比較鋒利, 手點之間相距頗遠, 對我這種矮仔來說, 是比較吃力. 另外, 可能是沒多少人來爬的關係, 碎石較多, 手點亦不時有爆開的危險. 不過總的來說, 交通尚算方便, 偶爾來玩玩還是可以的.

話說回來, 這次攀爬有不少意外. 首先, 其中一位攀友在入繩到第一個快扣時滑了手, 結果直墮下來並撞倒保護者, 幸好他們及時捉緊地上的一塊大石, 才沒有掉到山下. 還幸大家只是輕微擦傷, 可說是有驚無險. 後來, 由於我們玩得太過忘形, 到執拾細遠時天已全黑, 偏偏我們又沒帶備頭燈電筒, 只好趕緊收拾. 可能是忙中有錯吧, 到最後收繩時, 攀友竟忘了解結, 繩子收不下來. 我們只好到石頂嘗試解決, 可是該石線固定點打得很低, 伸盡雙手也是鞭長莫及, 結果要沿繩下降才能解結走人. 回程時還得用電話光線引路, 確是有點狼狽, 不過倒也有趣.

沉悶的日子

無意識的等待, 看不見未來, 白過日子, 磨滅鬥志.

沙啞的聲音, 聲嘶力竭, 無目的的呼喊, 旨在發洩.

撕碎了夢兒, 誰想欺騙? 騙不了, 心還像往日亂跳.

緊閉雙唇, 立定主意, 不算一回事, 不想說就不說.

還是要爬

最近和爬手們看了一套改編自真人真事的攀山電影, 內容就不提了, 單看著前輩們使用的裝備, 也教我們咋舌不已. 那時還沒有安全帶, 也沒有五花八門的栓子, 六角, "朋友", 他們就這樣帶著幾條粗麻繩, 自己打造的岩釘, 數個活扣, 便向幾千米的岩壁挑戰. 想來, 我們現在玩攀石, 實在是太幸福了.

看罷電影, 戲中有一事我似懂非懂. 主角本來不欲攀爬險峰, 說道那裡天氣變化大, 難度高, 變數多, 難有十足把握. 登頂需要實力, 同時也要運氣, 根本是不要命的冒險. 主角雖然熱愛攀爬, 仍能很理智地分析利弊, 作出正確的判斷. 可是, 到最後主角還是決定上山, 他提到攀爬不只是為了自己, 但是我又看不明白是為了甚麼. 為了朋友? 為了愛人? 為了喜歡?

我想, 有很多事, 即使沒有把握, 即使非常冒險, 我們還是會去做. 只要有想過, 就沒有甚麼對錯.

做了壞事

今天大清早便幹了一件壞事, 雖然情非得已, 但錯了就是錯了. 現在心裡很不好受, 可是我又偏偏心存僥倖, 妄想事情就這樣了結. 往後的發展還未可知, 沒事發生固然好, 即使真要受罰也是理所當然.

心裡真的不好過, 除了擔心, 更覺自己缺乏了承擔, 不負責任. 只是, 我又實在很怕麻煩. 我甚麼時候變了這樣的人? 還是, 這才是我的本來面貌?

國之將亡

這種時候是不是真的必有妖孽, 我不知道, 但要說妖孽, 也不是今時今日才出現吧. 冰封三尺, 非一日之寒, 亡國之因也不可能是一朝一夕的事. 當然, 妖孽橫行已久, 為禍亦深, 但歸根究柢, 還是主子無能, 揮霍無度, 才會弄至如斯田地. 再多的妖孽, 也不過是加快國運的衰敗, 以及加深其禍害而已.

彌留之際, 謠言特別多, 多少真多少假也很難說清楚. 有些是無心之失, 有些是胡亂猜測, 更有些是刻意洩漏, 想看看大家的反應才作決定吧. 對於這些, 我已沒多大反應, 敗局已成, 與其花時間擔心這些微末小節, 不如好好想一想, 自己想要怎樣的一個以後.

不想成為亡國奴, 難道就只有逃走?

重踏賽道

受傷已有好一段日子, 雖然對日常生活沒有甚麼影響, 但跑得久一點便會支持不住, 因此一直未有再參加賽事. 經過半年的復康練習, 連續跑步的時間由最初的三十分鐘慢慢增加到一小時, 傷後軟弱無力的肌肉也漸漸強壯起來, 算是稍有小成. 雖然速度與耐力都未如理想, 與完全復原仍有好一段距離, 但還是很值得高興.

在跑友們不斷的鼓勵下, 終於報了名參加昨日的NB 15K, 而事實上我也想試試看目前的狀況, 有些事, 只有在賽道上才會得到答案. 比賽開始, 起初的路段是上坡道, 路面窄斜度大加上人多, 我基本上是步行而上的. 到達引水道後正式開跑, 天氣不算太熱, 感覺還不錯. 6K 以前都沒有太大問題, 速度不算很快, 但呼吸與跑步的節奏控制得不錯, 也不覺力量有所減退. 可是好景不常, 6K 到 8K 漸覺體力不繼, 8K 以後更感乏力, 即使放慢腳步也只能勉力支撐. 心裡只想著才剛過了一半路程, 都不知捱不捱得下去. 憑著一份執著, 堅持不讓自己停下來, 再慢也好, 還是1K 又 1K 的走過去. 可惜跑到 13K 以後, 也不知是乳酸的作用又或是體力已經耗盡, 我竟連提腳的力氣也沒有, 不得已只好停下來步行一會, 讓體力稍復才繼續奔跑, 結果最後的兩K 便在這樣的跑跑停停下完成.

從沒想過 15K 會跑得這麼辛苦, 現在可清楚了, 體能不足, 耐力不夠, 肌肉也未夠強. 身體的復原還差很遠, 看來要加強練習才可以. 努力一點的話, 應該總會有點幫助吧, 我實在不想這樣就算.

一個也不能少

忐忑的心情, 已經很久沒有過. 知道得越多, 心越是往下沉. 不喜歡的事情將要發生, 我卻不能說半句話, 這樣又怎會睡得安心. 幾年下來, 投入了情感, 那能不傷感. 只是現實當頭, 也只得接受.

如果可以, 我真的很想高呼 : 一個也不能少!

該醒了嗎?

氣氛不好, 我知道. 看著這樣的結果, 心情不壞才怪.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要放手卻又不捨, 要繼續又似不可能. 前面該怎麼走, 我竟一點打算也沒有. 真要遠走, 我想還不是時候. 雖然前路是一片朦朧, 我仍想留守到最後.

發過夢, 玩過, 開心過, 還有甚麼不夠? 人越大, 便越要向現實低頭.

是時候要醒了嗎?

回來了

回來是回來了, 可說是盡興而回, 整個旅程一天也沒有停過, 每天都是爬呀爬, 爬到筋疲力盡. 難得玩過痛快, 本該心滿意足, 心情舒暢, 可是才剛到家, 第一通電話便是一個壞消息, 可怕的事接踵而來, 原來低處未見低.

山中方七日, 世上已千年. 不過走了一個星期, 氣氛竟可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真誇張. 這種三更窮五更富的日子, 還要繼續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