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以後, 好像再沒有人和我講理想說人生. 那時的朋友, 有的為著工作而忙碌, 有的為著家庭而打拼, 都沒有這種閒情逸致了. 此一時彼一時, 那種天南地北, 風花雪月, 併足夜談的日子, 確實是有點奢侈. 新認識的朋友, 話題總停留在吃喝玩樂的層面, 想去談些甚麼民族大義或是人生道理, 大家不是避重就輕就是很有默契的閉起咀來, 似乎那些都太過危險.
生活容或逼人, 生命確是短暫, 數不清的責任, 負不起的重擔, 我們都得一一承受. 在巨大的社會洪流當中, 個人的想法實在是微不足道. 可能, 我們都在不知不覺間被同化了, 又有誰想到由憤世嫉俗反叛不覊, 變成道貌岸然忠實的建制支持者, 竟會是如此自然如此不著痕跡. 難道, 這麼快便沒希望了嗎?
只是要放棄, 還是太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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